慎入。

Dean Winchester是个人类。

这就是重点，Castiel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
但Dean Winchester不是个平凡的人类，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。

Mary and John，童话般的搭配。如果他出生在童话里，他大概就是个小王子。

啊不，大王子。

“先生，需要手套吗？”

Castiel低头，一个金发的，脸冻得通红的男孩儿，他愣了愣，掏出剩余的零钱买了两只。

“上帝保佑您，先生！”

他可没保佑我，Castiel默默地想。他对男孩微笑，男孩的绿眼睛有那么点像Dean。

他继续往前，Dean硬塞给他的围巾在风中飘舞。围巾是深蓝色的，Dean在圣诞节时送给他的。

“和你的眼睛很配。”猎人笑着说。

Castiel不明白那有什么意义。

天使路过一家店，店的灯昏黄到刺眼。他看到那儿挂着条墨绿色的围巾。他走了进去，在暖空气的包围下漂浮。

“……我想我需要这个……谢谢。”

他推开店门，1月的寒风与他手中的墨绿伴舞；深蓝色的围巾被Castiel束缚着，欲飞却终不能。

天空露出悲哀的深蓝，像是安慰那抹在风中的颜色。

Castiel继续往前走，树的影子在单调的白光下如鬼影摇曳。

开门，冰冷的钥匙撞上钥匙孔，恰好吻合是它们羁绊的标志，钥匙孔的余温安抚着没有心的金属。

温暖的空气与寒风做着斗争，Castiel关上了门，结束了战争。他看到小Winchester坐在长桌前吃东西。

“Cas?……晚上好。”

“晚上好，Sam。”

无言。他在Sam由疑惑变到悲哀的注视下穿过走廊。他敲了敲Dean的门，没有回应。

Castiel打开了他的门。

“……你没回应。所以我就自己进来了。”

“生日快乐，Dean。”

死寂，就像房间里不存在任何人。Castiel把围巾放在了Dean的桌子上后转身离开。房间的灰尘呛得他有点难受。

明天他会来清理的。

Dean Winchester是个人类。

“人会被普通的武器死。”

Gabriel和他说过。

“这就是我们的不同。”

END

结尾有点仓促，抱歉。本来是有个第二个结局的，但我把它删了，因为太煞风景……

几个月没写文完全没手感了……渣，别介意。

一年一度的和@十二吴 玩的“你开头来一句话咋们一起写”……今年是我开的头……就是第一句。

期待十二的虐文，啾。